第(2/3)页 “如若是山贼的故布疑云,引诱我军出击,调虎离山后,来攻我们金岩县城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黄逸之话音未落,众人皆是哄堂大笑,都道黄逸之未免有些谨慎过头,先不说山野毛贼怎会知兵法? 就算贼寇懂得调虎离山,金岩县的城墙和护城河都是摆设吗?没有攻城器械,别说二三百的贼人,就是再多出十倍,也别想杀进金岩县。 众人皆认为黄大人小气,因为与县尉有些政见不合,故意找县尉毛病。 乔德权轻按腰间宝剑,继续说道: “金岩穷困,甚有贼寇出没,此贼由南而来,想必是临县黑虎寨的漏网之鱼。” “黑虎寨已被剿灭者已有十之八九,逃跑者不过数十人,想必是这几日路上胁迫的流民,人数勉强过百,如此残兵败卒,山野毛贼,下官领同等数量军卒,可将其一网打尽,倒时献上贼首,也算是为民除害。” 邓百川有些心动,乔德权的话,全部说到了自己心坎里。 眼见昔日的老部下混的都比自己好,就算夫人不在乎,可自己面皮上总有些挂不住,本以为今生晋升无望,已经做好在金岩县终老死去的打算,不曾想到天上竟然掉下如此一块大肥肉。 “大人三思啊,若是往日倒还也罢,现如今七郡主尚在城中还未离开,万一是走漏了风声,城内有人与贼寇里应外合,七郡主损伤分毫,别说是我等,连带着妻儿家小都会跟着性命不保啊” 黄逸之据理力争,死活就是不同意出兵。 “一派胡言,七郡主在金岩县的消息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,贼寇如何会知道?” “黄大人说有人里应外合,是怀疑邓大人治下不严,还是说我们在座的同僚有人勾结外贼?” 乔德权斜着眼睛,冷哼道。 黄逸之本是担心金岩县有失,说话有些危言耸听,可是这话一到了乔德权的嘴里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,直言黄逸之怀疑有人勾结贼寇想对七郡主不利。 衙堂之上的气氛登时变的有些怪异,其他人就算不说,可大家看向黄逸之的目光都有些不悦,就连帮着县丞说话的师爷,此时也哑口不言了。 邓百川也有些愤怒,自己在金岩县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,何人胆敢非议? 明知道黄逸之是为金岩县考虑,可这样公然怀疑有人勾结贼人,那岂不是证明自己不辨忠奸、不明是非,岂不是个糊涂官? “我知逸之是担心金岩城安危,一时情急之下,说话未经大脑,本官这次就不怪你,但是你要说有人勾结匪患,那可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,否则有人说你诬告,即便是我也不能偏袒你” 邓百川喜怒不形于色,淡淡的说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