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事也不好再瞒着,龚大人也就只能告诉了和亲王。 6年前,龚大人已经在烟雨楼内当了服务生。 照理来说龚大人对这烟雨楼的客人是一个也不关心。 也确实如此,所以这什么江洋大盗的盗窃手法,定不是龚亲在烟雨楼内得知。 那日晚上,龚大人下班之后,正准备悄悄的回到家中。 却在家门口的后门发现躺着一个人。 此人受了伤,满身是血。 龚大人也不好不见死不救,便将他悄悄的带到自己的房里。 龚大人打了热水,拿来了自己干净的衣服,准备替他清洗伤口,换上干净的衣服。 脱了衣服,龚大人才发现,这个人居然是名女子。 吓得龚亲,连退三步。 明明一脸的大胡子,男子的发饰,男子的衣着,怎么就会成了一名女子呢。 龚大人镇定之后,上前试着摸了摸、扯了扯她的胡子。 原来这胡子,竟然是黏上去的。 龚亲倒也是镇定得很。 赶紧给她梳了女妆,换了女装。 然后,火急火燎除了府,敲开了街上药铺的门,硬是把大夫拖到了家中。 大夫很好奇,“这姑娘是如何伤的?” “他是我远方表妹,今日从乡下来京城寻我。不想半路遇上了劫匪,受了伤。”龚亲这编故事的本事也是一流的,信手拈来。 远方亲戚就好办了。 龚大人的为人在京城,还是人尽皆知,口碑好的很。 自然龚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了。 “还好没有伤及要害,只是失血过去。抓两服药就行了。这伤口的药要每日一换。对了这期间可能会有发烧的情况。我再给开两副退烧的药。若是发烧直接抓药,煎了就行。” “好。谢谢大夫。” 之后龚亲跟着大夫回药铺抓药。 抓完药回到家的龚亲,还亲自给他煎药、亲自喂药。 这么倒腾一大夜,龚亲就在床边守了她一夜。 女子清醒之后,死活要赖着龚亲。 说什么清白之身,被龚亲玷污了,龚亲必须对她负责人。 龚亲才是冤枉得很。 一直跟她说事情的来龙去脉,一直跟她解释。 还发誓保证绝对不跟别人说。 可是,这个姑娘就是死缠烂打,一直赖着龚亲。 龚亲也是无奈,也就只能拿出杀手锏来,“姑娘为何要男装视人,受了如此重的伤?” 这果真是杀手锏,听了这话。这姑娘倒是安静了,没有再说话。 他便将自己偷到忆州官员的事,告诉了龚亲。 那个牛头不过就是学人家话本里面说的,留了一个代号。 不过实在是没有画画的天赋,以后便再也没有画了。 龚亲问他为什么要偷这些官员的银子,怎么偷的,偷来干什么? 这个姑娘倒也耿直得很。 她偷这些银子,不过是因为看不惯这些官员的作风罢了。 方法也就便是龚亲与和亲王,这次使用的方法。 龚亲又问她,为什么不报官。 她却回答说,自己就是管家,怎么报官。 这倒是让龚亲愣了。 龚亲本来准备再问,没想到却被告知。这就是极限了,至于剩下的,就算死也不会说。也不能说。 既然如此,龚亲便也不再问。 第二日,龚亲上朝回来,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。 只在屋内的桌上留了一封信。 信上说,她很感谢龚亲救了她,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开心,很感谢龚亲。 现在他也该回家了,她也还有要走的路。 最后便是让龚亲不要挂念。 和亲王听了之后,有些挑衅、一副吃瓜群众八卦的语气问道,“那姑娘长得漂亮吗?” “怎么说呢?若是和烟雨楼的姑娘比起来,自然不算。”龚亲倒也诚实得很。 “龚大人这意思,明显就是说她漂亮了。”和亲王一副吃到了苦瓜的样子。 “也算是吧。” “后来你们还有联系吗?” “没有了。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。” “真是不厚道,背着本王金屋藏娇。龚大人你可以哦。” “王爷莫要乱说。也就是仅此一次的缘分罢了。” “是吗?” “当然是。” 谢掌柜将京城中的事飞鸽传书给了蔡瞭瞭。 蔡瞭瞭画了一个大拇指,和两锭银子。 意思是表扬他们,这个月加银子。 但是,蔡瞭瞭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心。 万里悲也算是运气好,刚好京城的这些事都和他无关。 如此原来他们这一波人倒也躲过了这一劫。 不过这已经被逮住的鱼,又能在主人的鱼缸里多活几天呢? 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