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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妈妈，我扶你上楼睡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凌音点点头，也感觉有些犯困。

    母女二人上楼不久，战歌也哈欠连连地上了楼。

    白熊和朴大武的目光落到茶几上的几个水杯上，面面相窥。

    一家人，怎么困得这么整整齐齐？

    桥本惠子拿起一个水杯，闻了闻，蹙眉。

    似乎……没有药物残留的味道。

    真的只是白水？桥本惠子不太确定。

    她总觉得，战筝一定是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三楼。

    战筝将凌音扶到床上躺好。

    “筝儿，谢谢你为妈妈做的一切。”凌音难得伸出手，主动摸向战筝的面颊。

    战筝一怔。

    微微有些粗糙的指腹，因为常年干农活和雕刻，变得不再滑嫩，初落到脸上时，她感觉有点硬硬的，也有点被划到的感觉。

    凌音满眼慈爱，也不说话，只是静静的抚摸着。

    指腹先是落到战筝的眉，从眉头到眉骨，从眉骨到眉尾地划过。

    再落到了眼，鼻……

    这是她的女儿。

    熟悉却又陌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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