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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或者是质数挑选？非质数全买？”林氏兄妹都忘了他们也要挑选毛料了，开始暗暗揣测战筝的行为意义。

    战筝听后，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终于，只剩下最后一家店了。

    没有顾客，所以例行公事，得全买。

    然而——

    “不卖！”老板是个岁数很大的老头子，头发花白，脾气看起来有点怪，正低着头在拨弄着一个算盘。

    “那我不全买，只挑几块，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卖！一块都不卖！”

    老头恶劣的语气和态度，让战筝拧眉。

    目光默默穿透厅廊看向没有灯光的里屋，黑暗阻挡不了那些毛料在她眼中从成像。

    很绿，很透。

    也似乎，格外的香甜……

    罢了，做买卖哪能强买强卖，若是人家不乐意卖，离开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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