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真当他走到那一步时,楚敬德爬的比他高,沈瑶说那些个贵人就喜欢完璧之身,秦玉章为讨好贵人,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,因此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沈明棠,将她给推送出去,却不曾想便宜谢裴之! 秦玉章心口火热,原来被沈瑶吓得不行的地方,竟隐约有了抬头之势。 他望着紧闭的谢府大门,眼中闪过势在必得! —— 沈明棠去谢母的院子,一路上想着秦玉章的怪异之处。 他盯着她的眼神,仿佛阴冷黏腻的毒蛇爬过她的手臂,泛起一层毛栗子。 一路过去,婢女、小厮唤一声“大少夫人”。 沈明棠点了一下头,进了谢母的屋子。 谢母与永安候穿着素净,神色倒是如常,只有屋子里鲜艳的颜色全都收起来,换上一片素色。 之所以没有举办“丧事”,那是因为沈明棠要求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不愿相信谢裴之身故,派人去关广庄去寻人。 京城里的人,倒是觉得很正常,不觉得有古怪之处。 谢五郎坐在椅子上,翘起椅子背抵在墙壁上,淡漠的望着门外照进来的一束光,无聊的伸手去抓。 “娇娇,你回来了?秦王知道裴之的下落吗?”谢母眼中布满关切之色,虽然知道谢裴之诈死,可他们没有见着人,心里不安。 “他不知道。不知道也好,裴之的踪迹暴露的几率越小。”沈明棠目光转向谢五郎,叹息一声道:“明日就要乡试,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 谢五郎蹙眉:“大哥出事,我这做弟弟的去科举?” “我不相信呢,将你绑着去考场,这出戏不是更逼真吗?”沈明棠眨一眨涩痛的眼睛,被葱熏的眼泪哗哗的流,如今还有些不适:“你做好心理准备,我会叫护卫押送你去,你到时候适当的反抗一下。” “不去。”谢五郎毫不犹豫拒绝。 “你不是要做首辅?” “我爹是侯爷,大哥有自己的职位,三哥醉心研制机关术,侯府的爵位轮到我继承。我只等着继承家业就好,何须这么麻烦去科考?” 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