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此反复进攻,让匪徒掌握规律,并且每次都将他们给“击败”,麻痹匪徒。 朝廷数次剿匪都被匪徒打得落花流水,匪徒们心中极为轻视朝廷,这一次连胜三次,想必绝不会将他们放进眼里。 谢裴之沉声道:“十九日那一天,你们添一把柴火,逼他们下山。” “是。”谢安退下去。 —— 楚骁带人亲自应战,没想到谢裴之不战而逃,轻蔑地嗤笑一声。 “朝廷的人,各个都是软脚虾。” 楚骁大手一扬,让人撤退。 “老大,这儿有个人。”忽然有个匪徒瞧见倒在荆棘里的人,用火把一照,哟呵一声:“这不是秦大人?胸口中了一箭,难不成他通风报信的时候,老大一箭射来,被谢裴之拉他做了挡箭牌?” 楚骁眼睛一眯,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粗大树木,树枝上绑着一块红布,随着夜晚山风招摇。他冷眼望向秦玉章的位置,冷笑一声:“倒是好算计,借着我们的手,干掉一个细作!” 匪徒手指探一下秦玉章的鼻息,见鬼似的,双眼圆睁:“老大,这家伙还有气呢!真个是命大,这一箭贯穿他的心脏,居然还有没死透!” “带上山。”楚骁大步回山寨。 山寨似一个小村落,高低错落着一排一排的屋舍,最高那座三层高的宅子,便是山寨三个当家的住处。雕梁画栋,刷上黑漆,十分庄严气派。 匪徒将秦玉章扔在最下面一排其中一间屋舍,有人将郎中请来。 秦玉章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,鲜血将上半身的袍子整个染红,面色青白的侧躺在床上。 “你看看,这人还有救没。” 郎中手指贴在秦玉章脖颈一侧,脉搏还在跳动,心下纳罕。 “怪了,他心脏中箭,流失这么多的血,还活着!” 郎中取来一把剪刀,将秦玉章的衣襟给剪开,手贴在左胸口,感受不到心脏强烈的跳动。手又贴在他的右胸膛,郎中睁大眼睛,错愕道:“他的心脏竟长在右边!” 他是江湖郎中,听过奇闻轶事,其中便有心脏长右边一说,居然没有想到有生之年,给他碰上了! “快,准备一坛子烧刀子!” 郎中取来油灯,将刀子放在火上烤,再泡上烧刀子,给秦玉章拔箭。 处理好一切,郎中给秦玉章包扎好伤口,探一下脉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