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的爹救他而死,这么些年一直是她贴身照顾他,为此终身未嫁。她对外声称与谢振北在戍边时结为夫妻,占了他的妻位七八年,就算他醒过来念在旧恩,也不好对她太无情。 —— 沈明棠一行人回到海棠庄园,谢三郎倒在床上睡得昏天地暗。 谢茯苓去京城的医馆四处溜达,转了一圈,与一些老郎中切磋一番医术,她瞧这儿离国子监不远,便准备去找谢五郎一起吃饭。 她去国子监时,谢五郎恰好从国子监出来,他长眉一皱,手去拽她的马尾,“四丫,你怎么来了?” “叫姐!”谢茯苓拍开谢五郎的手,眉开眼笑道:“你听到我和三哥的消息了吗?四姐名冠京城,今日高兴请你去满香楼庆祝庆祝。” 谢五郎整理一下身上统一的学子服,手臂挂在她的肩膀上,“等五哥给你拿一个解元。” “大言不惭!你若没有考取一个解元,别说你是老谢家的孩子。”谢茯苓翻个白眼:“丢人。” “我若是考上了,你往后喊我五哥。” “成交!” 姐弟俩一路贫到满香楼,雅间已经满了,只有一楼角落里还有两桌空的。谢茯苓很遗憾,听说在雅间里消费,能够得到满香楼的赠品,凑齐三个能够免费吃一顿饭。 谢五郎不习惯当着很多人的面进食,让人抬来一块屏风遮挡。 两开的屏风只挡住谢五郎,谢茯苓倒是不拘小节,看不惯谢五郎毛病多,点了几道酒楼的招牌菜,将竹签子递给小二,抬眼瞧见谢五郎的小指包扎了。 “诶,你这手怎么了?”谢茯苓抓住谢五郎的手拉到面前来,将细棉布给拆掉,小指像是被锋利的丝线给划伤,伤口尤其的深。“我重新给你上药。” 她从袖子里取出药膏,神色认真的给谢五郎上药。 谢五郎懒懒的靠在椅背上,看着平时凶悍的谢茯苓,上药时的动作轻的像羽毛滑过,格外的轻柔、耐心。 “听说你拒绝晋王的求亲?”谢五郎啧了一声:“你平时如果像现在这般温柔,咱们家的门槛只怕被踏平了!” “你瞎操什么心啊?你不娶妻,我是不会嫁人的!”谢茯苓朝谢五郎龇牙,用力按他的伤口:“我温柔吗?” 秦王从楼上下来,听到熟悉的声音,侧目望去,便见谢茯苓朝对面的人傻笑,双手捧着一只修长匀称的手,他辨认出是一个男人的手。 他冷笑一声,水性杨花的女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