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殷兰放下帘子,坐在车辕上。 马车内传来沈明棠的声音:“夫君,你给我念《周易》?” “……” “《诗经》也可。” “……” “《礼记》?” “……” “为今日这一事担惊受怕,昨夜我没睡着,头有些疼……” 片刻的沉默,紧接着缓缓响起一道低沉的声线,背的不是四书五经,而换成了《列国志》。 殷兰揉一下腮帮子,只觉得牙酸。 —— 沈瑶找的疯狗,开始就是奔着咬死沈明棠去的,又高大,又凶狠。 她左半边肩膀,血肉模糊,没有一块好肉。 “姑娘,这疯狗咬了,容易得瘪咬病。”郎中给沈瑶清理伤口,“有两种方法可以治。一种用火炙烤被狗咬伤的地方,另一种是杀了这只疯狗,取出它的脑髓敷在伤口处。” 沈瑶睁着一双眼睛望着房梁,仿若两个黑洞,没有半点神采。 郎中很为难,看向送来病患的人。 掌柜的做不了主,连连摆手;“我不是她的家眷,做不得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