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瑶掀开车窗帘子,便见一只凶猛的大狗扑倒一个妇人,张开血盆大口一阵撕咬,妇人浑身鲜血淋漓。 壮汉用扁担劈打疯狗,疯狗凶神恶煞的吠叫,夹着尾巴逃窜。 沈瑶盯着被狗咬的血肉模糊,奄奄一息的妇人,陷入沉思。 姜白秀从茶馆出来,便见沈瑶走向人群。 满地的血,吓得姜白秀心悸的跑开。 回到北厢房,姜白秀才缓过神来。 “姑娘,沈大少派人过来给您二十两银子,让您最迟明日搬出沈家。”婆子将银子放在桌子上,“姑娘,您打算怎么办?您如今不再是牙婆子手里的人,今后是自由身。以您的姿色,莫说大富大贵之家,也能嫁个不愁吃穿的。” “那种吃人的地方,我再也不想回去。苦日子过够了,也不愿再吃苦。”姜白秀目光一寸寸扫过屋子里内敛华贵的器具摆设,紧紧是一个客房,便这般奢华。芳菲苑的多宝阁,上面摆放的宝贝让人看的挪不开眼。她抱住一只彩釉花瓶,目光痴痴地说:“嬷嬷,我宁愿为虚无缥缈的富贵,孤注一掷。也不愿吃一辈子的苦,比死了还要难受。” 婆子心知姜白秀的为人,她的眼中只有钱财。 “是我沉不住气。”姜白秀想过温澜向沈潮生告状,倒没料到沈潮生是个痴情种子,妻子一个不高兴,便冷面无情将她扫地出门。 “嘭”地一声,将花瓶搁在桌子上。 她倏地起身:“嬷嬷,给我换一身衣裳,我要去见温澜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