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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用红花染的红色丝帛，想要回到原来的颜色，浸湿了，滴上几十滴碱水，红色可以完全退掉恢复到原来的颜色。

    只不过这一种做法，会引起沈明棠的主意。

    他回一封信过去，并一包沉香。

    而这一日起，沈明棠和顾九娘住的屋子里，换成沉香的熏香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眨眼间，到了竞选皇商这一日。

    沈明棠带着顾九娘、殷兰去府城布政使司。

    下马车，便遇见曹仁安。

    曹仁安目光扫过顾九娘肩膀上挎的包袱，在两个人身上闻到若有似无的沉香味，露出意味不明的笑，“沈侄女，商场如战场，曹叔叔便不谦让你，咱们各凭本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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