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奥狄斯则认为，那应该是自称“贤者”的家伙写的。 他记得天师曾经说过，祂曾经代表着所有宇宙当中的所有知识，应该也会汉语和汉字。 只不过问题是，他为什么会选择用汉字表达自己的想法？ 随即奥狄斯对奥黛丽道：“或许是他，或许不是，因为还有一些伟大存在，懂那些字符的含义。” 克莱恩心说：对，比如本人。呵呵。 奥黛丽也想到，“愚者”先生也是懂那些字符的，于是这个问题也只能讨论到这里。 伦纳德才道：“我刚才感觉，那扇青铜大门后面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我，你们呢？” “正义”奥黛丽用相当肯定的口吻道：“我也是，那不是幻觉，我对自己的精神作了分析。” 伦纳德抓了抓自己的下巴：“那会是什么东西？竟然需要一位古神封印在自己的王座后？” 奥黛丽刚要做分析，但却发现“隐者”突然陷入了沉思，仿佛有所联想。 她等了一两秒钟，果然见“隐者”道：“对此我倒是突然有了一些猜测。” 克莱恩和伦纳德也看向了“隐者”，在“猜测”方面，他们只服“隐者”。 奥狄斯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：“这里涉及到一个十分高级的情报，那就是‘神灵的精神不灭’。 “比如说‘空想之龙’成神之后，祂的精神体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，将永远存在于这个世界上。 “即便祂陨落了，也只是不完整了，有一部分精神也能继续存在，比如书里那位自称‘贤者’的老者所说，他在书里的潜意识海洋里，找到了‘空想之龙’。 “相信现实世界的潜意识海洋里，应该也有属于这位古神的部分。 “这样的话在条件合适的时候，比如壁画上所画的，《游记》和‘0-08’聚在一起时，‘空想之龙’或许就能复活。” 其他三个人缓缓颔首，因为他们也猜测到，当壁画的场景在现实中出现后，“空想之龙”大概率会复活。 只不过他们不清楚这位古神复活的“内在逻辑”，而“隐者”把内在的逻辑解释清楚了。 奥狄斯继续道：“就算是这个途径出现了新的神灵，比如亚当成神后，‘空想之龙’还会有复活的可能，但复活后不可能是真神的层次了。 “而在亚当得到的‘空想家’唯一性，以及‘空想之龙’曾经掌握过的序列1特性里面，一定还会有‘空想之龙’的精神残留。 “那部分残留已经变成了神性中的一部分，一直会存在亚当的体内，如果哪天亚当也陨落了，祂的精神残留也同样会成为这个途径神性的一部分。” 克莱恩好像明白了奥狄斯的意思，而奥黛丽和伦纳德则只是觉得这个消息好高级，还没有跟今天的遭遇联系在一起。 “大家不要觉得这样的状态是相安无事的。”奥狄斯微笑道：“如果亚当的状态能一直不错，‘空想之龙’的精神残留也不会引发什么问题。 “但如果亚当的状态不好，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，而且不排除‘空想之龙’会在亚当的体内复活的可能。” 克莱恩等人都愣住，没想到到了神灵的层次还这么惊险。 随即克莱恩舒了口气：这本来就是一条充满了扭曲和危险的道路啊。 “当然，在真神的层次，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还不是很大。”奥狄斯继续道：“可是在‘神灵之上’的层次呢？” 奥黛丽才终于反应过来：“‘空想之龙’不是这个途径唯一性的第一任主人？祂……祂可是古神啊。” 奥狄斯笑了笑道：“你难道忘了么？在第二纪之前，还有第一纪啊。” 克莱恩问：“在第一纪的时候，出现过‘神灵之上’层次的存在？” 奥狄斯摊了摊手道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是根据目前得到的一些线索来看，大概率是出现过的。” 他顿了一下又道：“基于以上这些我可以确定的情报，以及模糊的条件，我猜测，‘空想之龙’封印的，会不会是曾经拥有过‘空想家’途径唯一性的某位‘神灵之上’？ “理论上来说，‘神灵之上’的层次比‘空想之龙’更高，‘空想之龙’要时刻小心，才能避免对方在自己的体内复活。 “但‘观众’这个途径比较特殊，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途径高层次的具体能力，但是通过观察其‘中序列’层次的能力，不难猜出‘空想之龙’大概率可以切割自己的精神体。 “‘空想之龙’可能是尝试将那些不受自己控制的精神体切割了出来，封印在了门后。 “当然，这样的切割没办法完全阻止那位‘神灵之上’的复活，但应该可以让‘空想之龙’轻松一点。” 克莱恩缓缓颔首，很认可这个猜测。 奥黛丽和伦纳德在这之前，从未想到古神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复活，他们感受到了高层次的危险的同时，对非凡又仿佛有了新的认识。 奥狄斯给了他们一两秒钟时间后又道：“以上是我做出的第一个猜测，这个猜测能很好地解释《游记》力量的来源。” 其他三个人立即明白过来，正是因为那里面封印着“神灵之上”的精神残留，有“空想家”的部分象征意义，所以为《游记》提供了力量基础。 接着克莱恩问：“你还有别的猜测？” 奥狄斯却反问：“你们记得‘魔术师’之前在血族城堡中，所遭遇的高层次的侵蚀么？” 三个人立即回想起来，在那次事件当中也有青铜大门，虽然“魔术师”受到侵蚀，跟今天他们受到侵蚀方式不同，但两者之间好像有一定的联系。 奥狄斯接着道：“据我所知，‘魔术师’遇到的那次侵蚀的源头，跟‘空想家’之间也有一定的内在联系。 “很有可能‘空想之龙’是避免被侵蚀，所以主动将这个内在的联系封印了。” 这个猜测目前的确不太适合说得太清楚，其实这两个侵蚀的源头都是“上帝”和“混沌海”，只不过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。 奥黛丽感慨：“非凡世界可真危险啊，而且好像到处是危险。” 奥狄斯笑了笑道：“这个层次的危险还不是我们该关心的，只要我们不去主动寻找这些危险，这些危险在大多数时候就不会主动找上我们。” 将这个问题其大概猜测告诉了克莱恩等三个人后，奥狄斯又对伦纳德道：“你可以询问一下索罗亚斯德的先祖，看祂是否清楚关于‘贤者’的情报。” 伦纳德一拍额头：“好的。” 现在“隐者”和“正义”也知道，他的体内“寄生”着一位天使了。 克莱恩先送“正义”小姐和伦纳德回去，留下“隐者”，他们商量了一下，准备再次进入《游记》。 …… 乔伍德区，伦纳德的出租房。 他的意识回到现实世界的瞬间，就立即小声道：“老头！” “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，大半夜的打扰老人家休息。”帕列斯·索罗亚斯德没好气地道：“看来这次收获不小啊。” “没错。”坐在沙发上的伦纳德突然坐直：“我们在那本书里发现了……，是不是很恐怖？” “你们发现了什么？” “我们发现了……”这次伦纳德也意识到，自己的舌头和口腔、声带都在动，但是却发不出任何音节。 “奇怪了。”伦纳德皱了皱眉：“我没办法向你描述。” 帕列斯有些无奈：“以后在外面，不要说自己是‘黑夜女神’的信徒，我都替你丢人！” 伦纳德满脸惊讶，差点蹦起来：“隐秘！” 帕列斯微笑道：“算了，不要告诉我了。 “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，而有‘黑夜女神’参与的阴谋，一定会引发一连串的大事件。” 他叹了口气：“我就是个退休的老人家，不想参与到这些麻烦里。” 头一次感受到神威的伦纳德逐渐冷静下来：“老头，我如果尝试能不能绕过‘女神’的权柄，把我遇到的事情告诉你，这会不会是对‘女神’的亵渎？” 帕列斯却笑道：“你信不信，如果你真的有办法把你们的遭遇告诉我，教会明天就通知你去做黑暗修道院的院长。” 伦纳德一愣：“有这么夸张？” “你试一下吧。” “那我们讨论一个别的问题，上次不是说……，这个方向不行。”伦纳德发现，自己想要重新提起上次塔罗会结束，跟老头聊“贤者”的话题竟然也不行。 于是拿起纸笔，写下的内容只要涉及“贤者”，钢笔就像是没有了墨水，什么也写不出来，他用力写，纸上甚至一点划痕也没有。 伦纳德扔下笔，显然已经放弃了。 帕列斯笑道：“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么天真了吧？” 祂顿了一下道：“给你一个提示，如果有谁共同知道那个秘密，在我听不到的情况下，你们是可以进行讨论的。” 伦纳德舒了口气：“多谢。” 帕列斯突然陷入了沉默。 伦纳德有些不放心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 “你竟然会道谢？”帕列斯“呵呵”笑道：“我还以为你不具备这个能力呢。” 伦纳德尴尬地笑了笑，立即转移了话题：“对了，这次探索中，我们还遇到了一个索罗亚斯德家族的成员。 “我想他就是加尔先生在之前的塔罗会上所说，想要跟索罗亚斯德家族取得联系的人。” 谈了一下莫贝特的话题后，伦纳德给奥狄斯写了一封信，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目前遇到的问题，并表示希望跟他面谈。 然后他召唤了奥狄斯的信使，当信使出现那一刻，伦纳德明显愣了一下，他感觉这位信使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。 上次给伦纳德送信的是青鸟，所以伦纳德最近没有见过奥狄斯的信使。 等信使离开后，伦纳德才小声问：“老头，加尔先生的信使好像不太一样了。” 帕列斯笑道：“我还以为你没有发现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