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席新洲的声音,被吹奏出来的‘好运来’给压了下去。 他大步上前,刚走下一个台阶,听到砰的一声。 有人拧开了礼花,噼里啪啦的塑料花纸往下掉,喷了他一脑袋。 席新洲就跟雕塑一样,僵化在原地。 邢霍这时候下了车,靠在车门旁边正抽烟。 反正车也过不去,他好笑地盯着这一幕。 “席少,您没事吧?” “谁弄的这些东西啊?” 席新洲一抬眼,就看到邢霍架着手臂在那里笑。 他快步走过去,到了邢霍身旁,还是一脸的怒色,“你搞得?” 邢霍嘴里咬着烟,目光带着些不屑。 “我就是个看热闹的。” “你少来,这一看就是你干的事!” 邢霍斜睨向他,“我没这么无聊。” 席新洲手底下的人过来,“席少,这看着像是什么祭祀仪式,谁这么触你霉头啊?” 祭祀都搞到公司门口来了。 邢霍盯着案台上的猪头,陡然想起些什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