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钮三儿催促道:“谢一刀,快走,署长等着见你。” 谢一刀苦着脸,“这位官爷,不是小老儿拿乔,只是皇上没了以后,我就没剐过人了,就算以前剐过,那时候我还小,都是给师傅打下手,这这这,我怕误了事啊!” 钮三儿瞪着他,“快着点,署长说了,你要是办得好,赏你十块大洋!够你喝多少地瓜烧的?” 一听十块大洋,谢一刀也不犹豫了,跟着钮三儿进去。 见了林泽,钮三儿汇报道:“爷,人找来了,以前的刽子手,叫谢一刀,不过他当年也只是学徒,那批老人现在都没了,也只剩下他了。” 林泽点点头,问谢一刀:“你就是谢一刀?” 谢一刀一看林署长的威严,顿时有点哆嗦,“是,是,小老儿就是谢一刀,也只是以前朋友给起的诨名,不敢污了您的耳朵。” 林泽笑笑,“老谢,你别害怕,这次请你来,是想看看你的手艺,你放心,只要你能剐的好,赏钱少不了你的,你以后有什么事,也尽管到署里来,有人给你做主。” 谢一刀小心翼翼道:“是,是,不敢瞒着您,以前我师父,号称京城第一刀,当年在菜市口剐人,足足四千多刀,那人都还没死,我一开始学的是砍头,倒也砍得爽利,都是一刀人头落地,不过剐人的本事,也练过几回,小老儿还请官爷为我准备两样东西。” “哪两样东西?” “刀子我自备了,还请您准备小烧一坛,参茶一壶。” 林泽挥挥手,钮三儿去办了。 等钮三儿把东西准备好,钱大拿也到了。 一看这么多人,心说这钱也不能光天白日的送啊! “署长,嘿嘿,署长,我来了,咱们要不先去您办公室,我有点事儿给您汇报。” 林泽一看就知道他想给自己送钱,不由觉得好笑,“老钱,你安稳坐着,看完了戏,再汇报也不迟。” 警署的院子里已经摆了许多张椅子,副署长跟科长们都被请来坐下,钱大拿也惴惴不安的坐下。 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?难道要在警署里唱堂会? 等他们都落座了,三个犯人被绑上来,随即两个巡警解开一个,然后绑在临时钉好的一个木架子上,手脚都牢牢捆好。 谢一刀上场了,先是痛饮一碗酒,然后再喝一口,吐在手上拿着的小刀上,又捏开犯人的嘴,给他灌了一碗参茶。 林泽怒喝一声:“光天白日,竟然胆敢在我辖区之内采生折割,虽说现在不兴凌迟了,但这等恶行,不凌迟不足以解恨!所以今天请来老师傅,也好让大伙儿看看老手艺!动手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