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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麝香是什么，连赵姝婉都知道。

    这东西，能让女子落胎流产。

    她猛地抬头看向了顾知鸢，随后以最快的速度，直接将手中的虎头鞋和虎头帽丢了出去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一脸惶恐的看着皇后，拼命地摇了摇头：“母后，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害您的。”

    赵姝婉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：“母后......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......”

    皇后坐在床上，盯着拿地上的珠子，眼神里面一片麻木，耳边的声音好像停止了一样。

    眼前一片漆黑，差点晕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别吵。”顾知鸢瞪了一眼赵姝婉：“你回去，换一身衣服，洗个澡再过来，我有事情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赵姝婉立刻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顾知鸢让绿湖姑姑打来了水，洗干净了手才走向了皇后。

    “母后，您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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