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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真的没有看不见的情况么？”顾知鸢又问。

    吴松楠摇了摇头，想了想又回答：“或许是这两年身体越发的不好了，便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了，眼睛偶尔酸涩，睡得早，起的也早，没有在黑暗之中看过东西，不知道有没有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顾知鸢喃喃自语：“那就多吃点鱼啊，猪肝之内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吴松楠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扑通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顾知鸢听到了一个花瓶被碰到了的声音，顾知鸢立刻站起来，往里面走去：“谁，出来！”

    吴松楠说：“没有谁，大概是猫吧，府中总是会进来些野猫。”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顾知鸢说：“有脚步声。”

    刚刚她听到了两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，一般人发现不了，但是顾知鸢却很轻松就能发现了。

    顾知鸢侧头看向吴松楠，发现吴松楠的对面的桌上，有个茶杯的水渍的印子，顾知鸢心中思量了一下说道：“倒是我太紧张了，猫也有脚步声。”

    程敏娴端着一杯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去，笑着看着顾知鸢：“你这丫头猴精，明明心知肚明，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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