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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岩又说道：“你的腿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外公放心，都是皮外伤，过些日子就好了。”顾知鸢回答。

    程岩点了点头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众人都在沉默之中，好像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程辉猛咽了一口口水道：“平时只觉得昭王冷漠难以相处，今日发现，他，他挺狠的......”

    程辉猛的“挺狠的”顾知鸢可以理解为“残暴不堪。”

    程辉猛说道：“你幸亏没看见不然要做噩梦了，他把那个人的指甲一片一片的扯了下来......啧啧啧......”

    顾知鸢能想象到那个场面：“他自己动的手？”

    “冷风动的手。”程辉猛说：“你说冷风一个大男人，没事身上那么多刑具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知鸢沉默了一下，又问道：“他身上怎么有血迹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人不甘心，抓着他的衣袖诅咒他，他把人手给剁了。”程辉猛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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