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奶糖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。”杨凌幽幽说道。 “哎呀!忘了奶糖了,它还好吗?” “它还好,我不太好。” 曲小白终于明白,这还是在嫌弃她一天都没回家。 “不太好?范二,有没有让小神医给爷诊脉啊?” 范二心说,夫人,爷这是找您撒娇呢,您这么说很明显不懂爷的心思啊。但又一想,夫人也不是那么不灵光的人啊。 说不得,两人在这斗法呢。 殃及他这条池鱼了! 范二聪明地一甩马鞭,假装没听见,催马赶紧走。 曲小白瞄着杨凌,讨好地笑:“我也学了点皮毛,要不我给你把把脉?” 杨凌低眸看看自己的腕子,再看看她那个欠打的样子,没有吱声,曲小白当真装模作样地摸过他的腕子,把手指头按在他的脉搏上,片刻之后,讶道:“哎呀,你的脉搏跳得好快,都快上高速了,这个样子怎生得了?” 高速?唔,又是新名词。 杨凌不说话,看她怎么把戏演下去。用她的话怎么说来着?戏精? 对,这个戏精。 曲小白看他没有反应,从衣裳袖袋里摸出个针线包,这还是今天在杨红霞那里顺手拿了塞到袖袋里的,走的时候忘了给她留下了。从针线包里摸了根针出来,将针横在眼前细细打量一番,道:“针灸我也学了一点点,要不,你别嫌弃我手艺糙,就让我给施个针?” 杨凌淡色:“扎哪里?” “心口。” 杨凌从善如流,衣衫半褪,露出胸口位置,象牙白的肤色,在微红的炭火光里,显得愈发剔透。 曲小白咬咬牙,把针扔进了炭火中,扁嘴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色.诱,你居心不良。” 杨凌无语:“是你要给我针灸,我问扎哪里,你说胸口,胸口给你露出来了,你又说我居心不良,我做人真难呀。” 曲小白比他更无语。明明是他招她的,又反过来怪她,她面对这么一个精分患者,才是真的难好不好? 她换了个位置,坐到了杨凌身边,把他的衣裳给他拢了拢,“染了风寒,就不好了,到时候为了我肚子里的你儿子,咱们还得分居两处,饭也不能同桌而食,不怎么划算的,哦?” 手指拢衣襟的时候,似乎是不大利索,不止一次地碰触到人家的肌肤。 很有占便宜揩油之嫌。 “你说的也是。”杨凌自己接过去,把衣裳拢紧了,襟扣系好了,“我今天没有找到同桌而食那个人,一个人就没有吃,但总归是染风寒要遭罪的,还是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好。” 曲小白咬着牙根儿:“对啊,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。晚上想吃什么?我让张大娘做给你。” 看她都已经处在发飙的边缘了,杨凌及时克制自己,小意儿殷勤道:“这个时间,家里的晚饭应该准备好了。不拘吃什么,有你陪着吃就好。” 这戏精绝对是精分。精分晚期了!曲小白不由笑了:“你不生气了?” “哪里能真生气?就是觉得,一天没有看见你,心里空落落的,又担心你在外面饿着冻着累着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