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雁归抬眼四望,小小年纪思虑如此周全。 难怪前世阿娘出事,除了他们自己带来的丫鬟,其他一个人证也没有。 他来之前,已经让贴身随从将院里往来的下人全都支开了。 好歹毒的心。 沈雁归很想给他几耳光,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,可她不能留下证据。 和送走他娘一样,沈雁归走到他身边,二话不说,将手一伸。 假山亭两个入口,北侧坡陡、南侧坡缓,他被沈雁归一推,身子后仰,从北侧一路滚下去。 没有落水,而是滚进荒草丛里。 目测脸朝下,能不能活,就看他有没有告诉贴身侍从自己的去向。 事实证明,没有。 他的贴身侍从见二少爷久久不回,禀告了老夫人。 阖府的下人找疯了。 晚膳时分,沈庭特意来了静心斋,问她们有没有瞧见? 江佩蓉不愿同他说话,默默吃饭。 沈雁归装作毫不知情,也不为难,一副贴心小棉袄的模样,道:“父亲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 “府上丧期未过,我们身份尴尬,从来也不会越过荷花池,他们……” 沈老夫人将嫌弃写在脸上,当日入府,她先以沈晏修年岁已长,不宜与亲娘妹妹同住为由,将沈晏修安排在荷花池对面的青云阁。 又以沈晏乐启蒙在即,想要将弟弟抢去她身边教养。 也幸好小晏乐刚来认生,离不开阿娘,这才作罢。 荷花池就是永州来的和沈府主子们的楚河汉界,向来这边的人不过去,那边的人不过来。 这点沈庭也很清楚,他接话道:“晋儿下午不在书房读书,支开随从不知去了哪里?” “好生奇怪,你儿子不见了,却来问我女儿。” 第(1/3)页